地无辜。
白氏将闻昭拉进她的院子,中央的石桌上犹有未收的书册和字帖。白氏见着了歉意一笑,“瞧,这都忘了收了。”
正说着,白氏便碎步走到石桌前,整理起来。闻昭往字帖上一瞥,见上头的字笔锋刚猛又沧桑,不大像是女子的字。
白氏仿佛察觉到闻昭的目光一般,索性将字帖摊开给她瞧,面上隐隐带了自豪,“这是我爹的字,我从小便临的他的字帖,可这字啊还是半点不像他。只能算我天赋拙劣罢。”
“三叔母的字已经有七成像了。”闻昭不欲多说,白氏却就着这话题兴致勃勃地讲起来。
“我爹说啊,我这字是形似神不似,要练成怕还要经历许多,才能啄磨出来里头的韵味。”白氏将书册合上,续道,“不怕你笑,我活了这么大,最崇拜的人还是我爹爹。要我说,他就是被点了状元也使得。”白氏说完仿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面颊红红,还调皮地吐了吐舌。
“可爹爹到现在还只是个举人,也没有入官场,我想想就觉得很是惋惜……”白氏看了看闻昭,叹道,“瞧我一说起这些就止不住,闻昭肯定不爱听这些吧?”
闻昭在石凳上坐下,手边就是一丛丛的粉菊。闻昭垂手轻轻抚了抚,摇头道,“无妨。”这是承认了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