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睨他一眼,“守住了是应该的,守不住就等着受责罚吧。”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话人轻轻颤了颤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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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密道里的三人听见了外头一声连着一声的丧钟哀鸣,苍凉又悠长。扶摇的哭声一噎,等丧钟声停了,她呆呆地问,“皇上驾崩了?”
真的变天了。
平反大军已将叛军团团围住,陆然立在屋檐上,冲底下一吼,“薛守义已经束手就擒了,你们还要负隅顽抗吗?!”
叛军的动作一滞,一些士兵惊疑不定地看过来,举目所见全是黑压压的人头,以及高处立着的玄色人影。
“薛守义应承你们的好处已经无法实现,对你们施加的威胁也没了效用,你们还要铤而走险干这掉脑袋的活吗?现在放下兵器,还能保条命下来,等此间事了你们还有安生日子可以过,如何?”
“乒乓”几声,已经有人将刀剑丢在了地上,颤着声音哭喊,“我也不想造反,我受够了……”
这支叛军的将领是薛守义的亲信,见状连忙道,“大家不要轻信他!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皇帝都死了,我们要成功了!”
陆然冷笑,“皇上驾崩了,薛守义还如何抵抗他们呢?”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