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绎心简单的收拾行李,换了身和平时风格截然不同的运动休闲装,带着帽子、口罩和围巾,把自己裹得让人根本认不出来之后,才像是一个学生一样,连行李箱都没拿,直接背了个旅行包就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而仍旧沉浸在一个二十四小时、一个三十六小时、甚至是在各座城市之间飞来飞去、仿佛连时差都不存在的连续高强度工作中时景,依然还是没能在春节的时候回来。
等到除夕那天晚上,一家三口吃年夜饭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冲着电视屏幕里背景还是白天、坐在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的办公室里仿佛正在开重要的电视会议的时景先聊两句。
看着大洋彼岸正坐在办公室里开着视频工作的时景难得露出微笑的模样,关晓清和关绎心都是想念而亲昵,还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啼笑皆非。
倒是时见铭,除了最初两句话好好说了之后,即使隔着一个浩瀚的太平洋,都没能阻挡住深深皱眉的他和工作室经常会面无表情的时景的冲突。
这还是视频的距离拉慢了这对儿父女之间争吵开始的速率。
“过年都不回家,你那个工作就这么忙?”时见铭看着除了间歇时对着屏幕说几句话,更多的时候还在打电话、分析数据的时景,就有些忍不住的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