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d/him/today,so
/i/have/to/trouble/you,you/will/be/willing/to/helping/me,right?”
(我的狗也饿了,但是今晚我带的肉不够喂饱它,所以你只能麻烦你了,你会很乐意帮我这个忙的,对吧?)
官旭的语气说得就像我忘带笔了,你能借我支笔记个电话号码吗一样的轻松,根本不像是在说这么恐怖的事情。
bandile看着官旭的脸,再看看在自己脚边流着口水不停打转的大黑狗,脸都吓白了,他完全没想到世界上还有“ling—chi”这么恐怖的刑罚,比起官旭说的一刀一刀割肉,bandile宁愿官旭对着自己的心脏来一刀,好歹还能痛快点,早死早超生。
bandile想哭,想喊,想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像被割断了声带一样,原来人在最恐惧的时候是根本尖叫不出来的,只能听到绝望的声音,心脏每跳一下,绝望就多一分。
高瘦的男子举着刀,bandile能感受到冰冷地刀尖贴在自己右手的皮肤上,锋利的刀口一点点划开皮肤,大概因为被钉在木酒桶上时间太久了,bandile觉得自己对痛觉的感受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