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还不依：“那也不行，哪儿能让人随便拍啊，再说我刚刚的形象也不好。”
女人拉着她附耳说了两句，秦灵向赵子昱瞄了几眼，才不情不愿地道：“那个，我刚才太凶了，不好意思。不过我是个公众人物，确实不能随便让人拍照，你们把照片删了吧。”
虽说是在道歉，但说起自己是个公众人物，那态度还是高高在上的，林曦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拽的人，比朱婷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感觉有点不爽。要知道就算她后来混出名气了，可秦灵这人，还是在好些年后的一部仙侠片里演了个重要角色，才冒出头来的，现在她是哪儿来这种时时刻刻怕人偷拍的自傲啊。
林曦生气的神色很明显，赵子昱当然看出来了，只是不动声色。
那女人估计是她的助理什么的，帮着赔笑脸：“真的很抱歉，我们灵灵是个演员，”她指指一条小回廊通过去的有点喧闹声的一个宫，“刚刚才从那边拍完今天的戏出来，她对形象比较看得重，怕被拍到不好看的照片流出去了，又累了一天有点烦躁，刚刚才会冒昧了一点，我替我们灵灵再道个歉。麻烦你们看看拍没拍到她，如果有的话，帮忙删一删就好了。”
秦灵自己不做声，但看女人道歉，倒是不拦着，明摆着是她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