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挥挥手,便让他告退。
近前侍候的珊瑚一见,赶忙取了个金角子出来将人送出去,片刻后打帘回来,压着声轻轻说:“娘子,那是殿下跟前的人。”
谢玉引方才没说赏,是她自己做主拿了钱去打赏的。珊瑚有些心虚,可见玉引点点头就没了反应,又有些急,欠身又说:“娘子您……日后待这些人也上些心。这和咱自家到底不一样,奴婢早听说,宗亲们府里头都……”
“行了。”玉引皱眉头截了她的话,睃一眼,不多问都知道珊瑚被她噎在嘴里的那半截是“复杂着呢”。
玉引正正色:“去传话吧,邀两位侧妃明日一道来议一议。就说府里往年怎么过年咱也不清楚,得劳她二位拿拿主意。”
珊瑚一听,直为自家主子着急:“您别……别啊!往年不提,如今您是正妃,这就是该您一个人拿主意的事儿,何必白白抬举了她们?”
“我一个人拿主意,办好了则已。没办好,丢的又是谁的人呢?”玉引的目光平平静静地在珊瑚脸上一划,见她仍是不甘,浅浅地一笑,“行了,哪来的这么多不平?就是该我上手的事,你也得容我慢慢来不是?”
珊瑚被谢玉引说得没话,到底屈膝一福,就办差去了。
她一出门,外头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