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谢继清的眉头在打结。
“哦,她昨天累着了,没睡好,我让她在这儿补个觉。”孟君淮随口解释道。
“……哦。”谢继清短滞了一瞬后,意味深长地点了头。
“累着了”嘛,他也是成了亲的人,懂!
他便安心的继续说正事:“问了户部的人,他们以为戒严是皇上的旨意,又见皇上绝口不提,便也没敢妄言什么。”
孟君淮了然地“嗯”了一声。
果然都是差不多的想法。就连他在从那顿杖责里寻出破绽之前,也一度以为父皇是知情的,只是决口不想提而已。
啧,合着上上下下,都差点被那胆大包天的司礼监秉笔太监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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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大门处,杨恩禄正一边心惊胆战地想挡人,一边又不得不点头哈腰地将来者请进去。
一众皇子的长兄谨亲王说来就来,还铁青着面色一看就情绪不对,很让人害怕啊……
他就只能在旁边劝:“哎爷您慢点……”
谨亲王一声冷笑:“戒了严的地方都敢擅查,六弟长本事了!”
杨恩禄直缩脖子:“爷您息怒。”
他心里叫着苦,目光扫见有两个自己手底下的宦官正往这边来,赶紧打个手势让人止步。旋即又使劲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