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面上的规矩都拎不清楚、在宴席上都能说错话,这叫挺好的?
“呵、呵呵……”谢继清闷头连夹了两粒花生米吃,自己也搞不明白刚才逸郡王是那根弦搭错了,只能含糊着先给他打个圆场,“他这是……平常跟玉引相处轻松惯了,把咱都当一家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哦……”谢慈将信将疑地睇着儿子,“这事关乎你妹妹日后过得好不好,你可不能骗我。”
谢继清赶紧给父亲添了杯酒,赔着笑保证:“那不能,这可是我亲妹妹!逸郡王待她真挺好的,您别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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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傍晚。
宾客们陆陆续续地走了,亲近的几个兄弟略多留了一会儿也告辞回府。酒量不济的老七老九老十二喝醉了,孟君淮吩咐下人护送回去,务必盯着他们平安躺到床上才许回来。
安排完了回头一看,皇长兄居然也喝醉了。
“大哥。”孟君淮赶紧扶了他一把,挥手让宦官退开,“我跟大哥说两句话。”
几个搀扶着谨亲王往外走的宦官立刻退远了,孟君淮便劝道:“大哥,咱说好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您也不必太焦心。”
他只道谨亲王是为东西两厂的事烦闷,但谨亲王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