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护食……”孟君淮话一出口就见她瞪得更狠了,赶紧识趣地不再继续。
他清清嗓子叫来杨恩禄:“上元节在府里看灯,你着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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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几人起床时都还没到寅时。慢说和婧进正屋时是一副困得都要哭了的样子,就是玉引都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才起来。
从盥洗到更衣到梳妆,她脑子里都是木的,什么都反应不过来。珊瑚捧来早先挑好的两套首饰问她用哪套,她呆滞地看了半天,似乎依旧没明白珊瑚方才说的什么。
孟君淮洗完脸抬头便看到这一幕,嗤声一笑,走到她身后就拿起头面在她头上比划。
按本朝的规矩,命妇碰上这种正规些的筵席,不一定穿朝服,但梳髻是必须的。以细网拢住的发髻上用什么样的头面讲究很多,玉引这里每月添三套新的,花样琳琅满目。
眼下拿出来的两套是她早几天挑好的,只是没定最终用哪个。孟君淮也不替她拿主意,只挑每套里最重要的宝花和两边的捧鬓簪在她发髻上,问她:“好看吗?”
满脑子浆糊的玉引抬眼看看镜子,皱皱眉:“金色太多了。”
“那套更多。”他道。
她心说不可能,她挑的这两套虽然都是金色打底,但镶嵌玉石珠宝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