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羞得慌,这只能慢慢试着来,有几次自然就适应了。您彻底回避着这事,单靠自己一天天地琢磨,想把坎琢磨过去可不太容易。”
玉引想想,觉得这话有道理。她是觉得别扭不假,可也没别扭到完全接受不来。
芮嬷嬷又说:“其实寻常姑娘家也有在这种事上抹不开面子的,王妃您不过是因为修了佛,比她们更觉得难为情些。可您想想,佛祖岂会因为这种事怪罪您?这不过都是人之常情,若把这种事绝了,人人都没有孩子,过个几十年,只怕世上就连人都没有了。奴婢说句不恭敬的话,佛也是人修成的佛,如今也靠人的香火供奉,当真没了人,对佛祖绝不是件好事。”
这话实在太不恭敬了。玉引当时没敢应,事后也不敢多想,可她私心里觉得是对的。
玉引躺在榻上不由自主地把芮嬷嬷的规劝又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乍然听见不远处脚步声传来。
她悚然一惊,都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孟君淮沐浴后觉得口渴,进屋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听见榻上的动静抬眸一看,通过半透的纱帐恰见她一下将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他笑笑,放下瓷盏走过去,揭开纱帐侧躺着看看眼前被中的人形,道:“今天可是你主动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