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了。
“爷。”杨恩禄在旁又劝了一声,“爷您请出去等吧……产房血气重,再说这地方得留给太医和产婆忙。”
“嗯。”孟君淮定神一应,拍了拍玉引的手,“玉引,你好好听产婆和太医的,这孩子肯定能平安出来……我就在旁边,你别怕。”
玉引勉力点了点头,紧咬着的嘴唇一张,从疼痛中挤出一个字来:“好……”
她便松开孟君淮的胳膊,孟君淮也松开她,坐到了几步外的案旁。
“爷,您还是……还是出去等吧,您瞧这地方……”杨恩禄小心地继续劝他,“血气对您不好。”
“你要是害怕你出去。”孟君淮望着玉引未动,“王妃生着孩子都没说什么,我经点血气算什么?”
并没有过太久,血气味便出来了。孟君淮只觉一股像铁锈的味道直冲面门,他不自觉地窒息了一瞬,又缓缓地让自己适应下来。
玉引紧攥着床褥,觉得似乎这样攥着就能克制住疼,又知道疼痛并没有半点缓解。
反倒一阵比一阵疼得更厉害了。
她大口地喘着气,脑中发蒙地听产婆告诉她如何用力,觉得随时都要力气用尽,但偏偏就又这样熬了下来。
而在剧痛中让她觉得意外的是,她居然并没有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