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婚时的随嫁不提,各宫赐下去的人,来年过年则都要召进宫问两句,这是规矩,君淮便是没见她,皇后娘娘也不会说什么。”
“哦……”玉引安了心,又被定妃看得十分不好意思。定妃拍了拍她的手,凑近了些:“本宫倒真有些事放心不下。”
玉引微一愣:“娘娘您说。”
定妃深缓了口气,挥手让宫人都退远了些,问她:“君淮现下和老四、老十,关系都如何?”
玉引心里一滞。
和这两处都有日子没走动了,若说亲近那肯定算不上,但若说不好……
她斟酌了一番,道:“齐郡王府那边,君淮上回去时齐郡王跟他把话说明白了,他觉得该体谅齐郡王,便依齐郡王的意思没再多加走动。但因……一些缘故,齐郡王府近来难过,我偶尔给四嫂补贴些是有的,没断了兄弟情分。”
“嗯。”定妃缓缓点了点头,又问,“那老十那边呢?”
“善郡王……”玉引细思之后仍是不敢骗定妃,低头道,“现下各府都不待见善郡王,不是我们一家。”
定妃长长的一声喟叹。玉引偷偷抬眸,见她目光正往南看,投得很远,好像能一直越过保和殿、中和殿,直接望到太和殿去。
“母妃?”玉引试探着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