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谨亲王横了他一眼,静了静,才道,“我昨日刚入宫觐见过,父皇无恙,说近来觉得好多了。”
此前的一年多,父皇都圣体抱恙,反反复复地总不见好。昨日见父皇面色红润精神也不错,孟君涯难得地松了口气。
皇次子平郡王则皱眉说:“那是怎么回事?新年贺宴,可没见父皇迟过。”
今日这都迟了快半个时辰了。
谨亲王摇一摇头:“再等等吧。”
又等了小两刻工夫,等来的却是善郡王。
打从三两年前开始,他在皇帝面前日渐得脸,如今百官都知道了这位善郡王的风头。他一路走过广场,便不断有人离席起身跟他搭话,待得他进了殿,离门近的稍不入流的宗亲们也都起来跟他寒暄,这个说“哟,十爷,您来了”,那个道“许久没见了,改日到我府上喝两杯”,一桌年幼些的皇子们只观察着旁边兄长们的神色,一声不吭。
一桌年长的皇子则神色各异,有人淡然不做理会,也有人冷笑出声。
还是谨亲王领头打了个圆场,他看向跟善郡王一母同胞的浦郡王:“三弟,去迎迎十弟去,不然他要被堵得过不来了。”
结果浦郡王轻笑说:“您操这个心干什么?我瞧他挺自得其乐的。”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