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觉得或许该是这样。因为这些日子他连谢继清都见不着了,几次差人去请,谢继清都推说谨亲王传他有事。
——但怎么可能回回他一找他,大哥就恰好传他有事?这明白着是大哥授意让他以此为由推脱,故意的。
直至七月末时,才突然有了动静。
这天是个阴天,乌云压得很低,孟君淮也没出门,就听说街上巡逻的官兵多了,还有锦衣卫亲自出来盘查。
但这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脚下是京城,锦衣卫从前也经常出来巡街。
可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府里的大宦官杨恩禄屁滚尿流地就冲进来了:“爷!爷!不好了爷!”
“爷……”杨恩禄面前定住气,脸上还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打了会儿哆嗦才又说出下一句话:“锦、锦衣卫……突然纠集在一起,朝皇宫去了!”
“什么?!”孟君淮拍案而起,定了定神,“谁的命令?”
“不、不知道啊……”杨恩禄那张脸皱得都快哭了似的,“下奴没打听出来,就、就听说领头的好像有谢大人……现下已有几位殿下带着府中护军往宫里赶了,您瞧您是不是也……”
孟君淮眸色一凛:“点二百人跟我走,另差人让谢继清速给我回话!”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