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了她的耳垂。明明只是轻轻巧巧一个半含的动作,也没用什么力,她却如遭雷劈,石化在了凳子上。
人是石化了,心却跳得欢畅,一刹间似有风飒飒过境,卷起迤逦春意,将人从里到外温柔包裹在滟滟水波里。
她勉强维持运转的大脑里想着两件事。第一,南烛又不是旁人,这时候需要作什么戏?第二,小时候家里养过狗,她抱着玩的时候也会被舔耳朵,可是眼下这感觉怎么跟印象中……好像不太一样?
皇甫弋南听不见她心里那些煞风景的声音,所以即便她浑身硬得像跟石柱一样他也很满意,搭在桌案的那只手顺势一滑便落到了她腰间,却不意两人都随着这动作颤了颤。一个颤在胆战,胆战那只手落到哪里,哪里便腾起一阵热意,一个颤在心惊,心惊那曲线纤细至不堪一握,盈盈间仿佛一用力便要折断。
身后传来极低一声“啊”,似乎是谁在暗暗倒吸冷气。江凭阑迅速灵魂归位,也不管自己半个耳垂还在皇甫弋南嘴里,手一撑就要站起来。他早知她会如此,在扯疼她前便主动撤退,却不知是不甘心还是恶作剧,于撤退的同时又下了剂猛药——舌尖一卷一吮。
江凭阑站起的半个身子险些一软又瘫回去,手扶着桌案堪堪稳住,她怒目回头,余光里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