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
她弯弯眼睛,“殿下过奖。”
“还有一人。”
“吏部尚书?”江凭阑笑得笃定,“东阁大学士为内阁元老之一,是六位大学士中最不受倚重的一人,但那只是众人以为而已。实际上,他才是六名元老当中最得陛下信任之人,所以今日这事才交给了他。可惜咱们的陛下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位为人低调尽职尽忠的老臣,其实是你的人。至于那位吏部尚书,与东阁大学士同理,表面上为太子一派文臣,其实也是你的暗桩,今日正是奔着跟大学士唱双簧去的。”她狡黠一笑,“我说得没错吧?”
他点头,“七七八八。”
“还有个附加分。”
皇甫弋南挑眉。
“咱们的宁王殿下今日为何会如此表现呢?”她不看他脸色,自顾自答,“照理说,你应该是最不希望我入仕的人。倘若我们夫妻感情是真,那么你必然不愿我以身涉险入官场,倘若是假,你也不会允许我搅动风云,我成,则踩在你头上,我败,则你跟着一起倒霉。所以不论是哪种情况,你总归是受害者。为了表现出受害者的姿态,你先是沉默,而后又作出为大学士之言所迫之态,不得不找借口给陛下和众臣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这缜密心计,这恰如其分的演技,成功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