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叹了一声,从笔架子上重新取了支笔站起来绕到她身后递过去:“这是硬毫,兴许好写些。”
她不置可否地接过,忽觉手背一凉,随即浑身僵了僵。
皇甫弋南站在她身后,左手搭在桌案上,右手顺势绕过她的人握住了她执笔的手,将她整个当头罩住.并且由于她此刻是坐着的,他只得低伏在她身上,当然,没有压着她,留了一道缝。
她浑身一僵倒换得他一愣,他一愣她就立刻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了,自以为一本正经地问:“你手怎么这么冷,冻着我了。”
他偏了头含笑答:“一直这么冷,冬天时候也没听你怨。”
他的头就偏在她肩上,唇离她耳后不过几公分,出口笑意连带热气一起喷在她耳垂位置,不仅很痒,而且很热。已经反应过度一次的江凭阑哪里还敢再有什么大动作,若无其事放轻松,若无其事提起笔。
“小指往里收些,”身后那人也若无其事地手把手教着,“指腹放松,提,钩,顿,再来一次……收笔慢了,再来……不对,再来……你怎么越写越丑?”
“还不是你……”怒气腾腾脱口而出的人蓦然停住,不往下说了。
江凭阑的内心在咆哮。
你丫的自己来试试!试试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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