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最近的六皇子低低咳了两声,似乎对这两人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眉来眼去传情很有意见。
这惊心动魄的早朝也便那么散了。众人望望当空的日头算了算时辰,都觉有些疲倦,自从宁王归京,朝议总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如今又多了个宁王妃,可不知将来得怎生闹腾。什么“宁”王,什么“宁”王妃,有这对贼夫妻在,哪里还有宁日?
宁王妃甩甩袖子大方走出金銮殿,丝毫没有要等她家宁王的意思,皇甫弋南摇着头笑得无奈,也不顾众臣异样目光,走快几步上前拉过她,“还当你气消了,原来没有?”
江凭阑白他一眼,这一眼内心戏十足:哦?谁给你的自信觉得本小姐气消了?刚才给你竖个大拇指那是觉得你牛,不代表本小姐就原谅了几天前书房里你的禽兽行径。上回湖心亭要作戏给姜柔荑看,你禽兽一下可以理解,不就亲一下么,亲一下又不会怀孕,本小姐就大大方方原谅你了。可这回姜柔荑又不在,你居然当着人家南烛一小姑娘的面色胆横生,再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岂不是显得本小姐很轻薄很好欺负?
已经好几天没搭理皇甫弋南的江凭阑十分理直气壮,十分理直气壮地白了他,十分理直气壮地不说话,十分理直气壮地要将他的手甩开,却忽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