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紧赶慢赶地赶来,汗都险些流干。
江凭阑低了头不再说话,弯着嘴角一口一口慢慢喝着汤。
有人在装傻充愣,她知道,可有些东西,不揭穿比揭穿要好。
她将酸梅汤喝尽,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疑惑问对面人,“怎么不让车走?”
皇甫弋南一直静静瞧着她,听她问也没立即答,又瞧了一会才道:“我不回王府,一会你还是坐乘风的马车。”
她“哦”一声,提了官服下摆就预备下车,又听他道:“我要去趟昭京。”
江凭阑一愣,坐了回来,重复道:“昭京?你说南国的那个昭京?前微生皇城的那个昭京?”
她一连三问倒将皇甫弋南惹笑,“怎么,去不得?”
“爱去去,”她白他一眼,“可你怎么说得跟去趟超市一样轻松……山高路远的,这个节骨眼能有什么事非得亲自跑一趟?”
他没说话,向上一指。
“神武帝指派你去的?”她愈加不解,“你一手翻覆微生政权,如今布在大昭的暗桩多半都是听命于你,而非受他掌控,他不会不清楚这一点,怎敢允许你再回昭京?”
“一方面,他好奇我的势力究竟分布于何处,微生覆灭之前,他因有所顾忌不敢出手,如今这一路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