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皇甫弋南好似被气着,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不是这里。”
江凭阑手一停,苦着脸看向他,“哎呀,我这不给你个台阶下嘛,你非要自己说出来做什么?你那个位置,我帮不上忙啊!”
“是,你也就净会帮倒忙。”素来不温不火的人难得脸色铁青,忽然连名带姓道,“江凭阑,第二次了。”
她“咕咚”一声咽下好大一口口水,以她的记性,自然不会忘记初遇时自己造过的孽,却没想到皇甫弋南也还记着。她白他一眼,“你怎么这么记仇?”
“事关重大,不好好记清楚了,将来出了岔子找谁去?”
这个“出了岔子”说得清冷,内里却很暧昧,她愣了愣,脸唰地一下红到耳根子,偏嘴上还强硬,“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说你刚刚要是扶住了我,不就没这事了?”她羞恼之下有心赖账,却忽然注意到皇甫弋南此刻的姿势,左手被穿了一半的袖子束缚住,而右手又没好全,要扶住她确实颇有些难度,这么一想就有点不好意思再怨怪,“我帮你把衣服穿好先。”
她凑过去拽他袖子,这一拽却没拽动,刚要骂人,忽然“砰”一声轻响,整个人就被翻了个个,身下是床板,身上是皇甫弋南。
她连眨三次眼,觉得这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