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敌军元帅跑了不成?”
皇甫弋南还她一个“知道就好”的眼神,为避免压着她,翻了个身让开,自顾自穿起里衣来。
江凭阑看着他行动不便的样子,笑了一会爬起来,“我来我来。”
以皇甫弋南的身份,不论是当年在微生皇宫还是后来回了皇甫,穿衣自然都有人侍候。可这一年来,每每针灸过后,为掩人耳目便不能唤来侍女,因此都是江凭阑给他穿的。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他每隔三日便要这样艰难穿衣,她就觉得好笑。
她也不管皇甫弋南脸色多难看,边笑边道:“其实你也可以让吕仲永帮你穿的嘛,再不济还有观天。”
他偏头瞥她一眼,神色不悦。
江凭阑笑嘻嘻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确实有点目不忍视,也便不打趣了,正经道:“对了,问你个事,赵梁和崔远是谁的人?”
皇甫弋南慢悠悠走下床,头也不回道:“你回来以后分别问候了南烛、观天、王姑、张婶、李伯,眼下又提起远在尚原军营的两位副将,却似乎未曾关心过我的伤势?”
永远不解风情的某人相当理直气壮,“早在岭北时乘风便隔几日给我汇报一次,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他似有若无叹一声,想想她先前慌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