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玉脑子一拐弯,想到了这些个糟心的事,也不再语重心长了,担忧道:“陛下,您保重龙体,宁王妃……”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觉得这称呼不对,可一时也不知该叫什么好,只得稀里糊涂混了过去,“总会好起来的。”
微生玦敛了神色,不再嬉笑,“上回差你去寻的人可有接来?”
老人家见陛下严肃起来了,赶忙正经点头,“回禀陛下,约莫明日便能到。”
“到了以后不必循礼,直接连人带马车请到凭栏居来,那老头脾气古怪,千万好生招呼。”
“臣遵旨。”
“好了,”微生玦又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朕要回里头去了,凭阑何日好了,朕便何日回朝,叫宫里头的太医们都尽点心。”
傅明玉应一声,抬起头望着陛下的背影抹了把辛酸泪。
微生玦移门回去,浓郁的药味霎时扑鼻,他倒也习惯,眉头都没皱一皱,踱到了床榻边。
床上的人静静躺着,手脚都很安分,或许是□□分了,显得一点生气都没有。她的眉微微蹙着,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单从指骨便瞧得出来,这女子已瘦得只剩了皮包骨头。
侍应在旁的柳瓷和商陆对视一眼,都给彼此使了个眼色,似乎在示意对方先开口。微生玦一偏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