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一点,更不可能盲目突进。唯一的解释是,大昭真的没打算抵抗。”
她话说及此,两人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杨骋抢先道:“这么说来,是……”
江凭阑闻言默了很久,又摇头,“他刚登基不久,脚跟都未立稳,要想尽早改立国号,势必得抓紧了大昭这块宝地,绝不应该拱手相让。”
杨骋是个心直口快的,“恕属下直言,摄政王,您可是将这事想得太冷静了些?”他说到这里放轻了声音,“属下以为,他对您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只有对她好的,和对她不好的。
江凭阑倒是不生气,毕竟她心里对此事也有计较。她和皇甫弋南之间心照不宣的一点是,只要不关系到彼此的性命根本,就不会叫感情混淆了政治立场。否则,这两人也实在不配、不堪成为两国的上位者。
当然,这样的说法或许不能叫一心觉得皇甫弋南“色令智昏”的杨骋信服,所以,她选择了更合理的说辞,“杨将军,他心里是否会顾忌我是一回事,但这事摆出来是个什么样子,却是另外一回事。即便他真想手下留情,起码的戏也该做给那些朝臣们看,否则甫京还不闹翻了天?况且先前不是来了密报,说一支急行军从甫京出发,越过皇甫边境向大昭去了吗?倘使像你说的,这支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