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朝幽暗的前方跑。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沉鱼奔跑间仓惶回头,仿石门已经慢慢合上只剩两指宽的缝隙。一双黑色军靴站在缝隙外,她好奇抬头对上一双怒火中烧的桃花眼。心头一惊仿石门彻底关闭,隔绝了那双愤怒的眼睛。
    松了口气,收回目光跟着傅景向前走。
    越往前走黑色的石壁越潮湿,石壁顶上偶尔还结了冰条。沉鱼拉紧外套也没有用,冰凉的风从前方吹来冷的她直打哆嗦,要不是走路运动,可能就成了一条冻鱼。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前方响起哗啦啦的水声,通道尽头是个天然形成的椭圆形大洞。犹如天然的冰箱,站在洞口都很感受到一股股刺骨的寒气涌来。
    沉鱼冻得瑟瑟发抖扑进傅景的怀里,冰凉的手紧紧抱着窄腰汲取体温。这个时候心里无比佩服傅景,穿着一件单薄白衬衣脸不白音不抖,身体温暖不说连手都是热的。
    傅景反手抱着她,两人依偎着走进山洞内。
    前方十米处是一条地下河,河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高高的黑石壁顶上挂着数不清的冰条,晶莹的水珠滴滴答答从高处落到下方的石块上。
    洞内的寒气更甚站了一分钟,沉鱼嘴唇被冻成了青色。脚下不停小步跳动,心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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