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让村长更信任我们,从而不存在赶我们出香镇一说。”石奇山面色微微一黑,额头青筋直跳,确实如顾景柯所说,那天他被肖强的愚蠢气的半死,简直咬碎了一口牙。
“之后随着那人的紧张,面对石光被抓,他采取行动,爬窗、爬墙,想必这些都是叫肖强做的。”顾景柯缓了缓眉眼,说了这么多,像是耗费了挺大力气。
“而发现墓穴的那个人,就是你——石奇山。”他眸子闪着暗光,“你将自己的手腕上的胎记弄没,就以为自己血脉的分子基因结构也能消除?”
这句话一说出口,石奇山脚猛地踹在桌子上,将桌子踹的“怦怦”直响,口中被塞着东西,手又被反铐,就连整个身体都被特质的老虎椅束缚着,只剩下脚可以活动。
他扬了扬下巴,这次是认真坚定的态度,程曼走过去一把扯过,紧随而来的就是石奇山的骂咧声:“没有的事别忘老子身上泼脏水!”
眸子狂乱无比的转悠,他分明是在害怕,可嘴中吐出的话却是不饶人:“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也不认识石奇山,我叫林中远、林中远!”
看他进入癫狂状态,顾景柯眼尾一扫,根本不吃这一套:“我说了这么久,可不是为听你这么反驳的,那点心思谁都懂,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