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柯略微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手指在自己的咖啡杯杯沿碰了碰才道:“这其实根据自己所处的环境有关,有些人打小处在尔虞我诈中就会生成阴险狡诈的性格,将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而有些人生来丰衣足食,自小就不用考虑太多的人生问题,利益对于他们而言——”
“并不显得重要。”他说完后,也学着她轻抿了一口咖啡,味苦,悄然在舌尖化开。
穆冥抬起眼似问非问,她是知道答案的:“那你是哪种人,前者还是后者?”
“我,两者都不是。”顾景柯轻喃,穆冥睨着他,嘴角轻浅的上扬,她是早就知道答案的,他,明显就不是这两种人的任意一种,而华逸,明显就是前者。
“你们两个,还在说!”突地,程曼的声音炸开在耳边,穆冥轻睨了她一眼,一点也不惊讶,只淡淡的道:“我们看到他了,只不过他已经有人在监视,我们等消息就好。”
玻璃窗外,华逸正从医院门口快步走出,此时正是下班的第一时间,他走的这么快,很显然有要是要办,他走到停车场将车子开出,没发现他车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一辆不起眼的车。
那车就是警方派去跟踪的车子,车内正坐着两位警方人员。
程曼收回视线,好笑的看着穆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