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手抱住脑袋,手腕上的手铐在他这样的动作下,砰砰作响。
那声音像是在印证着每个人的罪行。
“你自己太过好色,能怪得了谁?”程曼低声斥道,董平身体一抖,半晌才道:“是啊,我这是自作自受。”
顾景柯睨着他,似问非问:“你是妻管严,很怕家里那位。”
董平沉默片刻,重重的点了头:“是。”若不是家里那位太过严苛,他也不会起了那么重的好色之心,常言道,你越不让人做的事,那人就越想做。
在他身上,这句话得到充足的体现。
三人从审讯室出来时,正好在门口碰上同样刚从实验室出来的穆冥和于寒,几人对视一眼。
“怎么样?”程曼等不及率先发问,要知道董平承认了是一回事,还得有证据。
穆冥此时已经将工作服褪下,她扫了眼程曼:“血迹化验出来有两种,一种是死者的血迹,一种——”她看了眼审讯室的方向,意味不言而喻。
祁少晨催促道:“好了,别站在门口,先进去再说。”
几人推门而入,陈君此时也已经将尤鱼问清楚,正坐在那里喝水,尤鱼也正坐在那,低眉顺眼的,那一身旗袍却将身材勾勒的火辣。
见几人进来,陈君连忙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