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敛,一副岁月安好的模样。
穆冥皱着眉,看着顾景柯那处淤青,脑袋竟是有些隐隐作痛,她为什么要提出把他擦药?这么大的一个坑怎么事先她没察觉?
那伤口说重不重,可究其根本,顾景柯是因为当了她的人肉垫才弄成这幅模样的,穆冥走上前,身体在瞬间绷得僵直。
顾景柯嘴角含了抹笑,却是低着脑袋不抬起,闷声闷气的道:“怎么了?是伤口出血了太难看,还是已经血肉模糊?”
他就像是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轻颤着音调想要主人原谅,穆冥眸光暗了暗:“两个都不是。”
“那是怎么了、你怎么还不给我上药?”若是穆冥可以看到顾景柯的表情,一定会甩手走人,可这腹黑的人硬生生的将脑袋低垂着。
穆冥皱了皱眉,郑重的道:“我在想要给你从哪里擦起。”她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片刻,半晌都不见她有任何的动作。
顾景柯憋足了笑,忍得很是辛苦,尽管这样他还是要装出思考很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我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你说给我听听。”
“青了,但不是紫色。”穆冥扫了眼背部,掩下想用手拧两下的冲动,他的皮肤很好,飘着淡淡的薄荷香,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季的一抹薄凉。
“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