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奇怪的人身上。
程曼听完穆冥说的后,眸子流淌过惊奇的光,她眉眼一冷:“这么说,死者就是自杀的,不然就不会在死前提出和自家的孙女同睡。”
这个要求,分明就是为了晚上好找个地方了结自己,若是和自己的老伴睡一起,保不准晚上起床会被发现,这么赴死的原因却还是藏在迷雾里。
“那个奇怪的男人是神棍。”程曼笃定,眸光闪着淡淡的寒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摸手应该是在看相,柳枝挥舞应该是那种所谓的避邪。
穆冥想了想,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于寒在旁边也飞快的点着脑袋,表示自己赞同两位上司说的话。
“神棍来家里应该就是给人算命。”于寒口中喃喃的道:“在乡下,这种现象很常有,一般就是看手相、面向,说一些让人云里雾里的话。”
“有些神棍算命倒是挺灵验,而有些就是单纯的为了骗钱。”于寒话一说完,再抬头打量着两位上司,像是要知道两人此时在想着什么。
程曼戏谑的看着于寒,啧啧称奇道:“想不到你还挺懂这一套,是不是你就是个大神棍,这才将陈君那个小子给算了进去。”
于寒被逗得耳根子红的滴血,这个程队就是个不正经的,正经不过两秒就开始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