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些变态。
“杨平这个人特别的老实,这一点你们警方不用怀疑了。”那个男人又强调了一句,轻声喃喃道:“只不过他的家庭条件似乎不太好,每一顿都见不到肉之内的东西。”
又是一条,家庭条件艰苦的人,怎么可能遭受到别人的迫害?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肯定不会是为了求财,那么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仇杀?
程曼拧着眉头,根本想不出来这其中的关键点,祁少晨在这时扯了扯她的衣角,轻缓的道:“你好好的想想,我来问。”
“杨平在这边有没有亲戚或者是妻子?”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没有女人的。
这个问题像是将那几个人给问住了,他们亲情的抓了抓头发道:“这个问题我么还真是不知道啊,只不过我们是没有看见过他有女人的,但是……”
有个男人突的插口道:“但是前几天有个女人来过这里,不过没有呆多久又走了,我们都挺好奇的,可是杨平也没有说她是谁,只说是朋友。”
“警官,你们说是不是那个女人有问题?”不然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人,一下子就这样没了呢。
而且就是在女人来了没几天人就死了,以前都是好好的没有出现状况,这样说,不得不将那个女人给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