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您坐。”
顾征点点头,依言坐下,示意纪凝也坐。
“您刚刚说这诗是写错了?我不明白。”纪凝这一世跟顾征接触了这么久也逐渐不和他那么生分畏惧了,甚至已经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偏着头笑问他。
茶室的旁边桌上有纸笔,顾征随手拿过,信笔写道:“矮纸凝霜供小草,浅瓯吹雪试新茶”,又写了一句“青箬小壶冰共裹,寒灯新茗月同煎”。笑道:“原本应该是这么写,这里题的字把两首诗合在一起了。”
纪凝拿起那张纸仔细看了一下,想了想道:“是比原来通顺些。”
又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点自卑,低声道:“顾叔叔的字写得真好。”
顾征的字写得确实是好,他少年出身豪贵,跟从名师学习书法,纪凝印象里他前世无论再忙每天都要抽出时间练字,纪凝在一旁围观过,好是好的,她能直观地感受到那种美感,却分析不出个一二三。不过顾征也没嫌弃她,还手把手教了她怎么研墨,她到现在也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是顾征难得温情的时候,从后边搂住她,握住她的手……
打住!再想就限制级了!纪凝摇了摇头,把一脑袋的黄色废料摇了出去。
顾征看她这个语气有些犹豫,捉摸不准是哪里又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