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钱的时候,阿姨有钱,她先用着,阿姨这边都记着帐,将来她挣钱了再来还阿姨。
秋果认真地盯着这封信,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才小心翼翼叠好,放进羽绒服里面贴着胸口的袋子里。
她的母亲若是还活着一定跟白阿姨一样为她操心。
她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自嘲地笑了起来,“什么啊,不是早就说好不哭了吗?”
“我可是无血无泪的女汉子啊……”
她自言自语着,眼角还是逼红了。
她又去翻看箱子里的其他东西,那件白色毛衣跟白阿姨之前送给她的那件一模一样。
奇怪了,白阿姨怎么知道她的白毛衣被血染了,不能穿了,需要一件新的呢?
“喂,喂,喂喂喂——”
秋果回过神,望向那个不停对她“喂喂喂”的人。
陈星南站在校门口朝她招手,“过来,过来。”
秋果将毛衣放好,箱子封死,走了过来。
“有什么事情吗?”
陈星南一脸大爷模样,扬着下巴,“请你,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