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叩桌面,目光锐利,“有想法?”
黎枝对视,“枫姐,那我还有机会拍戏吗?”
不悦已经写在脸上,徐枫反问:“公司没给过你机会吗?”
“给过。”
“让你拍过戏没有?”
“拍过。”
“结果呢?”
黎枝哑了口,低下头,试图掩盖窘迫。
徐枫耐心丧尽,提高语气对毛飞瑜说:“小毛哥,我知道你有能力,业务水平强,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好好把艺人带好了,现在还不是讲条件的时候。”
毛飞瑜干巴巴地笑,连连应声,“是是是,枫姐说得对。”
高跟鞋清脆的声响渐远,直到彻底安静。
毛飞瑜瞥了一眼一旁的黎枝,没有以往的挖苦抱怨,就这么静静陪她坐了十分钟。最后站起身,说:“就这样吧,先得活下去。”
黎枝低了低头,很淡的一声,“嗯。”
——
荷兰遇暴雪,在赫尔辛基耽误了一天,宋彦城从上海转机回到海市时,已是一周后。
季左开车来接他,一上车便开始逐一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