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于是便提起兴致出来逛逛,但被众人目光灼热地看着,实在令他不喜。
他也没了兴致,于是买了个糖葫芦便要回去,谁知一转身就看见了静安郡王。
听到他的话,默默地将手里的糖葫芦放到身后,微笑道:“王爷好。”
静安郡王见他只一身半旧不新的袍子,头上也只用一只木簪束着,身边也只跟着个粗壮笨拙的小厮,一下子就脑补了一场凄惨大戏。
他走上前,拍着谢青玄的肩,长辈似的嗔道:“你来建安怎么也不去找我呢?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咱们可是表兄弟。”丝毫不觉得,和一个足以当他儿子的人称兄道弟有什么不对。
方才谢青玄一见面前人脸上变幻的表情,心里就暗道一声不妙。
他这个便宜表兄,虽然他没见过几面,但还是摸清了他的性子,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傻白甜”,说话做事丝毫不符合一个王爷的身份,颇为不着调。
现在听到他的话,谢青玄也没多大意外,只是笑了笑,道:“我一介白身,不敢随意攀附,多谢王爷关怀。”
静安郡王不满他这般疏离的态度,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母亲是我表姑,你我自然就是表兄弟,什么攀附不攀附的。”
不管隔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