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鸣蹙眉,他自视清高,陆家有钱,但他更看好陆二少,所以并不想巴结陆慎。
陆慎翻着英语书,坐在房间里,赤着膀子,台灯光线打在他脸上,少年眼底露出阴骘之色。
顾一鸣:“陆慎,我和你说过,阮书和你不是同一种人,她不是你能玩的。”
陆慎:“谁告诉你老子在玩?!”他玩了全世界也不会玩她。
到了这一刻,顾一鸣觉得事情已经超乎了他的预料,如果阮书和陆慎都是认真的,那会很麻烦。
顾一鸣不信阮书会追陆慎,所以关于那天在球场送礼物和情书的事,他调查了一番,果然另有隐情。
“陆慎,礼物的事,你误会了。阮书给你送的礼物和情书,并非是出自她的手。而且阮雅婷摆脱阮书给我送的。这件事千真万确,你要是不信,你去问当事人。”
顾一鸣还在说话,可陆慎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脑子里出现了一刻的嗡鸣,他像是从被人从高空推落,仅有的一点细翼瞬间破灭。
陆慎没说话,手机听筒还在传来声音,是顾一鸣在说话,“陆慎,你自己好好想想,阮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