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叫柏承允恨毒了她。
这样会做戏,这样表里不一的贱人,他迟早要杀了她……
“她在陈家住着的时候,在我的吃食里头下了能让人暴躁易怒的药物,使得我日日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最后导致陈小曼那个贱人联合我的手下瞿郁,将我从陈家赶了出来,十多年的努力一朝尽失,我为什么不能动手杀了她?”
程锦棠看着柏承允那恨极了的表情,便猜测到对方很可能说的是真的,只是没想到师哥从陈家出来的背后竟然还有这等隐情。
程锦棠眼睛微闪,随后声音便彻底地沉了下来,“为什么你遇到事情,永远都只会怪罪到其他人的身上,而从来都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寻找问题?你和陈小曼的问题真的只是因为那易怒的药物吗?在我看来,你们两人的关系早已如那被白蚁蛀空了的大堤一样,随便一个浪头,就能彻底将其冲破。你尊重过陈小曼吗?当初我们在进陈家大门的时候,你总没有服药吧?可你仍旧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陈小曼,还有……还有你的那些外室,现在外头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你几乎没有给陈小曼这个正房妻子一丁点的尊重,还有她说的在英国的那些事情,恐怕也不是假的,即便没有那药物,你们二人也迟早都会走到这一步?柏承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