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左霄启还是不管不顾的将我拽了起来,把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我推向了浴室,“快点洗把脸。”
这是什么怪癖呀,非得天天早上跑步,自己虐待自己就算了,还来折磨我,对于坚持睡了23年懒觉,不到最后一刻不起床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酷刑啊。
满含怨念的陪着左霄启跑完步,回到客厅,我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左霄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你这身体不行,得锻炼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叫你妹妹锻炼?”
“我管不了她。”
他哪里是管不了左一喏,上周我就已经看明白了,左一喏还真就是归左霄启管的。他是不忍心折磨自己的亲妹妹罢了。
他妹妹就要娇生惯养,我这个协议女友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随便折磨。
做他的妹妹可真够幸福的。
说左一喏,左一喏就来了,她一蹦一跳的走下楼梯,“哥,早呀。”
她坐在左霄启身边,看向我,“姐姐早。”
……
早餐后,左一喏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则回了左霄启的房间,准备睡个回笼觉,昨晚睡的晚,今早起的早,我到现在还打哈欠呢。
可是以折磨人为乐的左霄启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