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难忘记心田。”颜长倾的嗓音清澈而有磁性。
崔儿儿这迷人的声线,双眼笑得弯弯。他用双手托住下巴,认真的看了颜长倾一眼,然后用怯生生的声音道:“夫子,你能向您提一个请求么?”
“你说。”颜长倾见今日的崔九儿很是乖巧,便和颜悦色道。
“夫子,学生小的时候在庙里受过惊吓,从此最是怕见到泥塑之类的物件。夫子,您这面具生硬冰冷,很像是小时见过的那吓人之物。学生看一见,便心生恐惧之意,也就读不进书了。夫子,此外没有外人,您能将这面具取下么?”
崔九儿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还带着一丝惊吓祈求之意。颜长倾闻言冷笑一声道:“照你这样说,你读不出书来,倒是要怪我这面具了。那是说我取了这面具,你就读得通了?”
“能不能读通,夫子不防一试啊!”颜九儿道。
颜长倾又是冷笑一声,然后缓缓伸出手放到自己的面具边缘,然后看一眼崔儿道,慢腾腾地道:“你可要想好了,我真的取下来,你若是还是读不懂这本,便乖乖领十下戒尺。”
崔九儿回首看了一眼那戒尺,又看看眼前即将被取下来的面具,然后一咬牙,下定决心重重地点头道:“夫子,您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