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毓之疼爱幼弟好了。”
颜长倾心里这样想着,便也就释然很多,抚在崔九儿额上的手,情不自禁又抚上了崔九儿的耳旁鬓发之上,来回抚娑间,怜惜疼爱之心更盛,直恨不得一直这样将他拥在胸前。
“夫子,你以后会成亲吗?夫子成亲之后,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每天陪着我了?”崔九儿靠在颜长倾的胸口,感受着他指头传递到自己发间的温软怜惜之意,便不自自主的开口低声问道。
崔九儿的声音低低软软的,带着一股担心和委屈,颜长倾只觉得心头一滞,继而微微痛起来。
他的手顿在了崔九儿的耳旁,然后用有些低哑的声音道:“九儿,这不关成不成亲的事,你忘了吗?我是趁着书院放田假的机会来京城的,田假结束之后,我便要回江南的。”
“回江南?”崔九儿一听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紧张地看向了颜长倾,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来,田假只有一个月,不知不觉间,夫子已在国公府住了有二十几天了,也就是说,说不过几天,他就要起身回江南了。
崔九儿一想到此,顿时心时酸涩难当,几乎又要垂下泪来。
“九儿,别这样,我虽是来国公府时日不长,但你我毕竟师徒一场,你以后若是想,嗯,或是想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