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似一记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可这丫头却又没给她什么把柄,教她收拾不得。
她饮了口茶,轻轻搁下茶碗,叹气道:“也是,我这等身份往后不便再说你什么。只是,你嫡姐是太子妃,也就是你的长嫂,凡事你多听她的就是。咱们卫府唯一的男丁还小,如今全靠你们姐妹撑着,你们切记劲往一处使,切莫闹什么别扭。”
这话可就说得不要脸了,自个儿管不着恒王妃,还指望着女儿来管,始终得压着人家一头心里才算舒坦。
卫子楠心头暗笑,脸色未变,只是点头:“母亲的教导,女儿铭记在心,日后定会为卫府添砖加瓦,再兴当年的风光。女儿这颗心一定只为卫府,别无所向,还请母亲放心。”
卫府,是父亲的卫府,不是她卫程氏的卫府。
程氏的脸色,看着似乎更差了。她本不欲再计较这丫头来迟,当下心中不忿,却又想抓起来不放。
“嗯,你这孩子很是听话。只是明日便要嫁人,规矩却欠下良多,往后少不得叫人在背后说你的不是。今日你晚了近半个时辰,着实坏了规矩,做母亲的必得点醒你才是,也不多罚你——去祠堂跪上一个时辰,长点记性也就是了。”
“夫人!”采薇不服,哪有为这事儿罚跪的,摆明了是欺负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