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留情,桃花繁开,时常出入烟花之地,理应是外强内虚,快要被掏空的身子,可看他血气正浓,眸光有神,并不是沉迷女色的长相。再说得大胆一点,仅我猜测,他定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
宋氏这么一说,卫子楠对那摸骨看相便又抱了几分怀疑。秦傕这人新婚当晚说好了不随便碰她,却偷偷解她亵裤,又在她上妆之时刻意挑逗,怎么看都是风流成性的。什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上辈子他最后倒是鸣了,怎不见他救下大昭。
“嫂嫂就别操心了,恒王不混账就是好的了,我对他并无什么期许。”正说着,卫祯抱着包袱进了来,一头扑在宋氏身上,撅着小嘴就要永别了似的。
“春香,东西都收拾好了?”宋氏问。
春香:“少夫人放心,紧着用的都准备好了,剩下的一些不常用的,小少爷若是念起了,再回来取也使得。”
因走得匆忙,东西没能收拾多少,总之去了恒王府也是样样不缺,马马虎虎不必太精细就行。卫祯拜了母亲,说了多声保重,这才和卫子楠一起依依不舍地走了。
却说那边的程氏,大夫施了针后,静躺了约莫两三个时辰才转醒过来,那气短之症竟来得有几分凶险。这期间,李嬷嬷是遣了人去宋氏的院子盯着的,可眼下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