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傕老老实实抬起头,把皇帝也吓了一跳。
“父皇……”
皇帝狠狠地咳嗽几声,看看爱儿心切的萧贵妃,再睇了睇像个透明人似的恒王妃,问:“你脸上的伤,是谁的杰作?”
一问之下,秦傕倒也据实回答:“回父皇,是新任集曹,程松。儿臣多次与他表明身份,他还不肯收手。就这样……儿臣被打成……”
皇帝仔细瞅瞅,板着脸反问:“你不是素来喜欢在外露脸吗,认识你的人不在少数,怎不曾有人帮你。一个小小集曹殴打当朝王爷,旁人袖手旁观,说来奇怪。”
他没有问动手的原因,毕竟不论什么原因,殴打王爷都是大罪。但皇帝也犀利地掐中这中间最大的不合理,这是太后和萧贵妃关心则乱之下未曾注意的。
秦傕偏头看看自己媳妇儿,才诚惶诚恐地回答:“儿臣……王妃管得紧,儿臣只好易装外出,所以……”
所以易装以后,竟然没人认出他来。
卫子楠尴尬地咳嗽,这时候不好不表态:“回父皇,儿臣昨日去太子府赴宴,怕王爷闯祸,所以叮嘱手下跟好王爷。哪知王爷不喜被管束,用这种法子脱身,甩了护卫,不成想便遭遇此等祸事。”
太后听完,指着秦傕便是一声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