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倒是本王帮夫人不少的忙。‘利用’二字,恐不能安在本王头上。要说利用,该是请旨求婚的夫人。”
这倒也是。
仔细算算,出谋划策的是他,吃亏受累的是他,被打的也是他,而他到头来不过是向自己讨要点本该拥有的夫妻亲昵。这要是放在别家,何须他用这种法子求,只会是妻子一心讨好丈夫才是。
做丈夫的前途如何,有何谋划,无需告诉妻子,想做什么妻子也不该管,只需做好贤内助就是了。事故,秦傕也并没有义务告诉她,他是什么样的人,要做什么样的事。
如此说来,竟是她理亏。
卫子楠略有灼心之感,但只是片刻便就释然。
不,她不是普通的后宅女人。她有自己的地位,她的举动与选择也和朝堂挂钩,稍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秦傕是真的不该瞒她。
“我也是一个‘不’字。你确实利用了我。”她撒了药粉,尽量让自己这只提刀的手不那么抖,“你利用我和程氏母女的旧怨,去掩埋你对太子下的手,把我当成你的挡箭牌。”
秦傕知她对自己尽往坏处想,不得不解释一二:“呵,那么夫人可有损失?若我不用夫人掩藏,夫人是不是就不会对程氏母女动手?分明是一石二鸟之计,夫人得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