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原本她和程家大房关系便不好,大房独子眼看着就要没了,今后还能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哪怕你女儿是太子妃,人家儿子没了不跟你拼命已算给你面子了。早在两年前大房就继承了程家家业,程氏娘家那边,是彻底对她没有助益的了。
翌日午后,从镇国公府送来程氏的手书。卫子楠从采薇手里接过来,看都没看就丢到一边去了,倒是秦傕放下手中棋子,拆开非要念给她听。信里满是污言秽语,难听的很,他念着念着眉头越皱越深。
“原以为愚不可及到底有个底线,程氏却是个不知底线为何物的蠢妇。”他几乎想立刻撕了这封信,面带愠怒,“夫人,程氏专程写信来骂你,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写信骂她?显然是被逼急了,无处发泄。
“比这难听的话都听了十五年,早已百毒不侵。”她头也不抬地习字,照着帖子练,也不让秦傕插手来教。
她那些短处,从前没有时间弥补,而今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哪里甘心落于人后。不说赋诗作画,琴棋赏花,至少这字她得练好。程氏的信打扰不了她,她也根本没将信里的内容放进心里去气自个儿
反观秦傕,本就冷峻的脸顿时就暗了下去。
十五年。
除却五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