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曲怜掩嘴咳了咳,等了许久未等到对方过来扶她,不得不虚弱的眯着眼再次转头看过去,却见对方只是抱胸漠然的看着她,嘴角隐约勾着一抹讽刺。
她不解:“公子?”
叶鹫陡的走过来将拇指与食指搁在她的手腕上,就在她娇羞的不知所措时,叶鹫不可一世的声音响起:“姑娘从小几乎泡在药罐子里长大吧?”
杨曲怜摸不透他这副语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怔怔的应下:“嗯!”
叶鹫继续道:“姑娘常年元气不足,气虚血虚,并非身染疾病,其表现不会有特定的病痛症状。”
杨曲怜突觉不妙。
叶鹫放开她的手,似乎嫌脏一般在墙上擦了擦,脸色冷冽道:“容家的女人还真没一个好东西。”
若不是容家对他有用,他又怎会呆在这个女子都如才狼虎豹般的地方?
被拆穿的杨曲怜脸色白了白,还想为自己辩解:“我是……”
“闭嘴!”叶鹫没兴趣与她多言,转身就走。
杨曲怜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难堪极了,眼眶不由的蓄起了泪,赶紧跑进闺院躲进屋里,仿若生怕别人看到她这副糗样。
悦王府。
一身着深青色直裾,外批米白色绣兰大氅的挺秀男子正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