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了,明明迁就了许多年,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心中对他的占有欲。
一路上,二人看似和谐的搭着话,仿若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
他们讲的大多是水沂濪在容老太太寿宴上的事情,至于沈昀的事,还真是没什么好说的。对于这一点,二人很有默契。
提到容老太太寿宴,难免就会提到那幅松鹤延年长寿图,如此又会难免提到沈修珏。
沈昀忍住舍不得松鹤延年长寿图的痛心,嘱咐道:“那客人是清都来的人,我的挚交好友。他是一位极凶残的人,平时别得罪了他,否则惹怒他,哪怕是我的妻子,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水沂濪不解了:“既是挚交,哪有这么不近人情的?”
“这个就别多问了,听我的,嗯?”
“好,都听你的。”
容不霏跑到屋里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想沈修珏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大概是傍晚酉时中的时候有人敲门才把她吵醒。
“大姑娘,大姑娘……”是小蒙的声音。
她打了个哈欠起身去打开门,见到站在外面的不只有小蒙,竟然还有叶鹫。好在她是和衣入睡的,除了头发有些乱,其他倒没什么。
纵使如此,小蒙也是紧张的赶紧将容不霏推到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