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姿势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叶鹫?”她缓缓的走了回去。
叶鹫低着头使劲喘息着,待到她走近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妹妹给我下了药,你是不是该负责?”
“药?”容不霏就着他的反应一联想,很快就想到他指的是什么药,顿觉惊讶,“怎么会?”
叶鹫就着月光看着容不霏那张虽有疤,却又确实比任何女子都让他觉得顺眼的脸,目光越来越深沉。
容不霏觉得他的眼神不对,立刻想要扯出自己的手腕,紧张道:“你虽然被下了药,但随便找个女子都可以解决,用不着牺牲向来让你讨厌的我。”
叶鹫:“我突然觉得你不是那么让我讨厌。”
容不霏:“那是因为你被下了药,给你一头母猪你都会喜欢。”
叶鹫:“……”
叶鹫觉得她说的似乎有些对,便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开始使用内力试着逼出体内的药。
可试了许久,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好转的意思,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英俊的脸蛋越来越红。
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就连边上的容不霏也能感觉到周遭的温度变高了,她不由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我……我想回家,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