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霏不答反问:“你不是被下药了吗?现在没事了?”
叶鹫:“没事,身上的伤口几乎全裂了,那些药顺着这些伤口流出的血,使内力一逼也全没了。你还是说说,那人是不是因为你而与我过不去的?”
容不霏:“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我是个爱惜自己的人,是的话当然立刻与你解除婚约,离你远点。”
“是!所以你解除吧!”她也不想连累无辜。想了想,她又道:“不过你还是先别乱说话,免得奶奶受不了,让我先想想一个万全之策。”
叶鹫冷哼:“待你想到万全之策,我怕是早成为他手下魂。”
“我会让他先知道我们的婚事成不了。”
“就算如此,我也得整整他。”
容不霏顿觉不妙:“什么意思?”
叶鹫脸上露出愤怒之意:“他伤我这么多次,我总得出出气。他该是很喜欢你吧?既如此,我就利用你去气气他。”既然打不过人家,那让那厮不痛快总行吧?
容不霏:“你是不想活了?”
“既然他那么在乎你,我自是有方法再从他手下逃脱几次。”叶鹫神色冷冽看了看自己那只断了骨的胳膊,“记得别多嘴,别让人知道我胳膊的伤,免得我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