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鹫才故意这么说,仿若应了他心里的猜想一般。
沈修珏眯眼看着叶鹫:“不怕死?”
“我是霏霏肚里孩子的父亲,你若杀了我,她定是不会原谅你。她千里迢迢过来找我,是为了报喜,可不是为了给我收尸的。
沈修珏陡的掐住叶鹫的脖子,阴狠道:“你以为我会信?说这些话,够你死一百次了,知道么?”
叶鹫面不改色:“那你杀了我便是,纸里保不住火,她总有知道的那天,到时你也不会好过。”
沈修珏再次将叶鹫推倒在地。
他脑中浮现当年容不霏得知他废了沈含秋那双腿时的目光,怨恨、伤心、绝望……至今让他不能忘。
隔壁的雅间内。
张紫儿坐在桌子旁端起刚熬好的安胎药,强忍着怕苦的感觉喝着。
几口之后,她皱起了眉:“霏霏,我怎觉得这药的味道不太对?”
容不霏疑惑:“不对?哪里不对?”
张紫儿想了下,有些难以启齿道:“似乎有些臭。”
“臭?”容不霏端过来闻了闻,“好好的,怎会是臭的?莫不是人家看我是外来女流,故意拿泔水熬的药不成?”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干脆自己喝喝看,是否真是用了不能用的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