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捻了缕细软的发丝搁在指尖把玩着:“你的小心思素来不少,未免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媳妇跑了,我自是得谨慎着些。”
容不霏冷冷的看着他:“我拿着寒笛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见得能做的了什么,但我却能感觉踏实些。你不是说喜欢我么?连这点安全感都不给我?”
叶鹫手下的动作顿了下,接而松开她的发丝,状似陷入了思索中。不过也只是一会,他便随意的应下:“也罢,将你逼的太急也不见得是好事。”话语间他从自己的身后抽出寒笛递给她,“拿着。”
容不霏抿着嘴接过寒笛,心里掂量着,看来以他如今的能力,足够他如此自信。
叶鹫确实够自信,不仅自信的将寒笛还给她,还亲自领着她在西妙皇宫里四处游玩,甚至连皇宫的东西南北门都带她去看了下。
她知道,他就是在变相的让她收收心里的一切心思。
夜时的宫外。
沈修珏在客栈的房间里,站在窗口看着路上不多的行人。他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嗜血的红晕,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极度诡异。这昭示着他心里正压抑着滔天的怒气。
这时断天快步走进了房间,作揖:“公子!”每每与沈修珏一道微服时,无论是去哪里,只要是他觉得不大安全的地方,